非是沉溺与男女之情的性子,因此不由得暗暗咋舌他对夫人的过度索取。
转念又开始为他找理由,到底是放在心里十年的人,一朝得偿所愿也不怪他失了分寸。
态度不由得对顾今月更加怜惜,看她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,什么事都恨不得能替她做完,除了喝药。
“这药要全部喝完?”顾今月看着比往日分量多一倍的汤药,挣扎道:“是不是熬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