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是银时?x?你,轻微s要素有。
其他都挺无脑的就是为了爽,食用愉快。
“拿去吧。”
“啊,谢了。”
繁星点点的夜空中,一轮弯月隐于烟雾般漂浮的云层下。从其间透出的淡色月光,半遮半掩,如水倾洒在火堆旁两人的身影之上。
昂首仰望那片从以前起,至今也不曾改变过的星空,你感到它仍是那般璀璨夺目,夺目得以至冷酷。记得爷爷离去的时候,母亲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。那时的你对这说法深信不疑,经常在夜晚来临时指向天际,缠着父母问他的星星在哪里。
可噩梦般的一夜过后,每当你再次望见它,犹如一潭死水的内心只余下挥之不去的迷茫。你开始意识到,那不过是个浪漫而温柔的谎言,再怎么安慰自己,失去之物也无法挽回。于是只能在夜深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爬上屋顶,悄悄收拾好那又开始肆虐的空洞感。
如此日复一日,直到身边突然出现一只有着奇特银色卷毛的,名为坂田银时的家伙。
最开始的他,只是与你隔了段距离,从不发一语地安静坐着到躺下入睡,与白天满嘴油腔滑调的小鬼简直如同两个人格。对此虽感气愤,你还拿不准对方的心思,便总是把睡得流口水的他背回卧室掖好被角。表面上听之任之,实际却是抱着看笑话的心理,想看看他这在你看来毫无意义的行为,究竟能坚持到何时。
但超乎你预想的是,春夏秋冬、斗转星移都改变不了那小鬼的所作所为,他在屋顶上与你相隔的距离也越来越近。
不知不觉间,最终你们相互倚靠着坐在了一起。
今晚轮到银时守夜,攘夷军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睡下后,你才有机会把偷偷弄来的糖带给他。战时经费向来吃紧,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,负责后勤管理的你从不会任人大手大脚地花钱,糖果这类非必需品自然是从不在考虑范围内,但还是捱不过他不要脸的软磨硬泡。
“省着点吃,就这么一根已经是极限了。”守夜的时间总是漫长难熬,你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,不忘压低声音嘱咐道。
“嗯。”银时嘴上含混应着,那根糖却还是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你毫不意外,无奈耷拉下眼皮,抱紧屈起的膝盖打算就地小睡一会,半梦半醒间,似乎察觉到身边的热源把自己蜷成一团的身体搂进怀抱中,温暖又舒适。
“银时……放开……”你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,无意识蹭上那坚实的胸膛。
直到前不久,你才开始明白对方原来不只是满足于在一旁守护,他想要的远比这更多。
抱着你的人没说话,仅是轻轻发出平稳的呼吸声。
自知他不可能松手,你停止动作,嗅着那缕散发安全感的甜味,渐入深眠。
你们总是如此,作为幼驯染和师姐弟可以毫无芥蒂地嬉笑怒骂,但若想更进一步,彼此笨拙得连句甜言蜜语都说不出。既是因为太过熟悉,更重要的是谁也不肯背离眼中所盯紧之物。
若有各自道路能够交汇的一天,这僵局说不定才会迎来转机。
——当下如此便好,因为我们还都只是两个不成器的笨蛋。
印在唇上的浅吻是曾经最爱的老式麦芽糖味,你下意识探出舌尖渴望回味,却被银时逮住机会撬开唇齿纠缠上来,急切索求般越搅越深。
“唔……”不小心中了对方的蜜糖陷阱,你仰躺在地上的身躯先是紧张颤动了下,便渐渐在他双手的抚慰中变得松弛。
银时一面亲吻一面脱去你的羽织,又开始解你的腰带,意识到你这次几乎是没有抗拒,心里有些迫切地想赶快进行到下一步。
你立即看出他的冲动,抬起还盖在被炉下的脚踢向他的腿,冷静提醒道:“不可以心急哦?”
客厅里没开暖气,仅有被炉一个热源,如果就在这里做也太难受了。
被这一脚踹回现实,银时领会到你话里的意思,翻了个身从地上爬起,走进卧室打算先把暖气打开。
“嘶……好冷!”打开房门的瞬间,他被扑面而来的寒气袭击得打起哆嗦,边找暖气开关边大声吐槽,“喂喂,这里是什么北极冰窖吗?阿银要被冻成冰雕了!”
你也趁此时爬上沙发,好整以暇趴在靠背上懒懒回击:“只是因为开暖气太耗电了,每到冬天电费就成倍地涨,少开一天是一天。”
“好歹也是个大小姐,现在连交电费都这么抠门……”银时碎碎念地抱怨着,开好暖气关上房门朝沙发走来,从你背后欺身压上,两手毫不客气地隔着布料揉捏双乳,“怕冷的话,衣服就先不脱了吧?”
“嗯。”听见那个让你不爽的称呼,你回过头睨了他一眼,“已经穷困潦倒成这样,就别再用那个词叫我啦。”
“但是落魄大小姐的设定也不错啊……”他低声嘟囔,用手指挑逗你逐渐发硬挺立的乳尖,“矜持的衣装下身体却这么容易有感觉,可爱过头了吧。”
被强烈欲望驱使时,银时的声音比